“不是不是。”东子一慌，又忙着哄沐沐，“我们听许小姐的还不行吗？你别哭啊！”

陆薄言说：“我去。”

最后，剪断缝合线的时候，许佑宁的手抖了一下，这是他整个过程中唯一不符合标准的地方。

“啊！”
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
许佑宁这才看向沈越川，说：“放心吧，就算康瑞城知道我在医院，他也没办法在空中拦截我。再说了，从医院到山顶，航程还不到二十分钟，还不够康瑞城准备的。你可以放心让芸芸跟我走。”

“不用谢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沐沐和康瑞城不一样，我很喜欢他。再说了，生为康瑞城的儿子，也不是他的选择。这次，我们一起给他过生日吧，就当是……跟他告别了。”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先去看看阿光带回来的老太太，也许能问到什么。”

许佑宁翻来覆去，最后换了个侧卧的姿势，还是睡不着。

傍晚，阿金上来敲门，在门外说：“城哥回来了，让你下去。”

许佑宁掂量了一下，又摸了摸，好像是……书？

东子就在门外，许佑宁不能哭出声，只能抱着膝盖蹲到地上，死死咬住双唇，像绝望的小兽，无声地呜咽。

他记得，洛小夕最喜欢飙车，火红的法拉利在她的手下拉风无比，她穿着长裙和高跟鞋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，活脱脱的女神的化身。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这一次，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
“不要什么？”穆司爵攥住许佑宁推拒他的手，低声在她耳边说，“你不说你为什么住院，我一样可以查出来。许佑宁，你瞒着我的事情，我会一件一件，全查出来。”

当然，她不能真的把线索拿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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