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她:“你跟谁学的?”
江少恺知道她是狠了心要喝了,也就不再拦着她,只是陪着她喝,不一会,苏简安面前又多了一个空酒瓶,江少恺面前排了一排。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无助之下,她只想起了陆薄言,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
苏简安也将要遗忘她这个情敌。
刚才还有用,但是到了现在,这种疼痛已经无法转移她多少注意力了,Candy也没有任何办法,只得一边加快车速一边自责:“也怪我,刚才秦魏给我发短信,我就不应该把你送过去的。”
“我会准时到。”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
“和康瑞城的这场博弈避免不了,不如早点面对他。”陆薄言看向穆司爵,“你那边呢?”
摔到了,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,更没有时间喊痛,立即就爬起来,继续赶路下山。
回到家,陆薄言进书房去打了几个电话,吃完晚饭后他对苏简安说:“我出去一趟,和穆七他们有事要商量。”
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周绮蓝要了杯美式咖啡,江少恺打包了一杯拿铁,两人捧着咖啡离开了环境优雅的咖啡厅。
苏简安的嘴巴嘟得老高,愤然觉得,陆薄言就像妈妈说的那些大人一样,太有心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