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
连她都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，她不信自己会输给祁雪纯。

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，“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？”

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？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
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，稍加用力，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

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，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。

她竟然还敢提婚礼的事。

“……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
他抓住她的手一拽，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，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：“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，没好处。”

她想，让祁雪纯因为参与违法活动被抓，彻底被开除警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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