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

看到她嘴角抿起的笑意，白唐就知道，她对嫌疑人三表姨的“审讯”也很成功。

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，按规定，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。

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：“现在轮到你了，司先生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而他，有每天都能见到她的机会，为什么要拒绝？

“不，妈妈一定有事瞒着我。”

“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低喝，“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，不要跟我的职业扯上关系！”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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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……”严妍本能的想上前，却见程奕鸣朝她瞪了一眼。

不含糊，搬来一个储物箱垫脚，手臂从他耳边绕至前面给他捂住了口鼻……只有这样才能不妨碍他砸墙。

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“妈，我害怕……”杨婶儿子更加瑟缩的躲起来。

“砰！”她撞到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。

算他知道分寸。

“申儿妈吃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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