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心理学说的,还真是对的。
陆薄言没有说话,走过去,把苏简安抱进怀里。
“醒醒。”穆司爵摇了摇许佑宁的脑袋,“我们已经结婚了。”
几个人慢悠悠喝着鱼汤,一边聊着,其他菜随后端上来。
“那是以前。”苏简安推着许佑宁往试衣间走,“但是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许佑宁了!所以你要尝试一下以前没有机会尝试的东西!”
可是,一直到今天,事情都是一种胶着的状态,没有什么进展。
许佑宁不是不怕,而是因为怕联系会打扰到他。
和他平时喝的牛奶相比,不那么香,也不那么甜。
许佑宁已经忘了穆司爵说过明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,注意力自然也就没有放在“穆司爵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”这一点上,松了口气:“那我就放心了……”
听完,苏简安惊喜地瞪大眼睛:“真的吗?佑宁知不知道这件事?”
“哦?”苏简安很配合地做出疑惑的样子,“那你的兴趣转移到哪里了?”
“我不信!你一定是在欺负我看不见。”许佑宁攥住穆司爵的手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他祈祷着许佑宁先不要回来,许佑宁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推开书房的门。
现在,突然有一个人出现,不但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,还要招呼很多人过来一起看陆薄言伤得有多深。
当然,这么含蓄,穆司爵也没有忘记耍流
没走多远,许佑宁就发现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,坐在花园的长椅上,十指紧扣,有说有笑,连眉眼间的皱纹都透着时光沉淀下来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