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
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“领导一直都挺你的，放心吧。”宫警官拍拍他的肩。

照片上，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，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，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祁雪纯等了一会儿，上前将孙瑜丢的垃圾提溜了回来，认真仔细的翻找。
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，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“现在看起来，像是齐茉茉拜托了贾小姐，一定要将我拉进这部戏里，”她说着自己的第一感觉，“想要知道他们玩什么花样，得真正进了剧组才知道。”

“你别威胁我了，”六叔摇头，“说来说去也就是谁霸占程家财产的事，反正我不眼红，我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了。”严妍不禁打趣道：“你也太无情了吧，人家有困难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，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。”

“恭喜。”他先表达了祝贺。“痛快，”严妍抬起下巴，“我要你手里所有的程家股份，价格按市场行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