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背叛就是背叛，有什么条件可言？”他反问。

不管了，她赶紧把事情说完吧。

秘书摇了摇头，她觉得自己想多了。颜雪薇是个老实人，她身上一根刺都没有，毫无进攻性。

“记者，跟拍于翎飞的记者！”她想到了。

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我输给季森卓，媒体一定会大加报道，我在这里避一避风头。”

“好吧，”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，“你自己不动手，你教我怎么做，我来动手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而颜雪薇和秘书两个人正吃得欢快，根本没注意到隔壁桌的人。

“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，民政局也没人了吧，明天一早，我们就过去，行吗？”他问。

内心不静，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，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
浴袍倒是摘了吊牌，但满满的洗涤剂的香味，一看就知道没人穿过。

符媛儿原本很气馁，但她想了想，神色又变得伤感。

符媛儿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，只记得自己机械的点头，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场。

“你个没良心的，不等我就出来了！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她猜到了尾，但猜不到头，猜不到程子同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
“不过说来也奇怪，阿姨既不喝酒也不抽烟，更加没有突发疾病，车子开得好端端的，怎么会突然撞到水泥墩子上去，还撞得那么严重。”程木樱不解的耸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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