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这个地方她经常来,但是自从泄露了苏亦承的方案后,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。
而她的付出所得到的,只有误解和谩骂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“大叔,你先起来。”苏简安扶着男人起来,“这里冷,我们到医院的食堂去。”
没想到出了电梯,路过财务部茶水间时,听见里面传来小心翼翼的议论声:
沉默横亘良久,最终被沈越川打破:“简安,你不问问我他为什么会胃出血进医院吗?”
洛小夕想起苏亦承这也不许那也不许,就不敢说实话了,目光闪烁了两下,“就,拍点东西!”怕被苏亦承追问,她挽住他的手整个人又缠上去,“中午你有没有应酬?一起吃饭好不好?我想吃火锅。”
苏简安摇头:“最近没有,她走后只联系过我一两次,有时候连洛叔叔都不知道她在哪儿。”
苏简安已经换了一身浅粉色的条纹病号服,惴惴然看着陆薄言,“这样子……真的可以吗?”
睁开眼睛一看,是苏亦承把她的手托在手心里,有一下没一下的抚|摩着她的手指。
苏简安点了点他的额头:“我的选择,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?”
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,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,仿佛已经看见来年草长莺飞,艳阳温暖的日子。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苏简安了,怔了半秒,起身走向她,“怎么不告诉我今天回来?”
听母亲说,他从小就很少哭,说他要把眼泪累积起来。
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饭后,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,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,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,拿遥控器开了电视,叫苏简安: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