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睡前,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,沁入了枕芯里,现在将来都无人知。 陆薄言睁开眼睛,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现在和以前不一样。”
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 苏简安打着打着就发现,陆薄言用的是上次她送他的领带。
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 “别走神,”耳边响起苏亦承仿佛具有魔力的声音,“会切到手。”
陆薄言半句都不跟她废话,一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瓣。 她表面上笑嘻嘻,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,看不到任何希望,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,但突然之间,云开月落,阳光乍现,全世界一片明亮。
母亲曾经安慰他,闹不好过个几年苏简安就离婚了呢?到时候他也还是有机会的。 也许他是真的厌倦了,厌倦了和她扮演恩爱夫妻,所以他让一切恢复最开始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