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的，她真看不明白程总在干什么，好好的公司作成现在这样。

说难听点儿，这跟被拐进大山里没有区别。

“这个嘛……”华总的神色中掠过一丝为难。

“当面质问，然后呢？”她反问。

床垫微微震动，他躺到了她的身边。

符媛儿好笑，“妈，这都二十一世纪了，用不了多久人类都可以上火星了，你别再念叨这些传说了。”

“就你这德性，说你是癞蛤蟆，都侮辱了癞蛤蟆。”秘书朝他呸了一口，这个人渣，她忍他很久了。

“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，”于翎飞蹙眉：“我家比你家有钱，论外貌学历智商，我也不比你差，为什么他会选择跟你结婚。”

“念念真乖，伯伯们也喜欢念念。这里呢，有伯伯送你的新年礼物。”

她承认她迷恋他，她放不下他，可是这些终究不是他伤害自己的理由。

“他们人呢？”符媛儿又问。

忽然，透过这些人之间的缝隙，符媛儿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会议室前门走出，匆匆往走廊另一头离去。

符媛儿明白，他是不想让她知道，他仍对于翎飞交付信任。

“说吧。”她在他身边站定。

“媛儿，媛……”

程奕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，“你别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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