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那通废话里,只有这两个字有些建设性。 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你记性又不差,怎么会忘了?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?”
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,有了温度,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。 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 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嘶” 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
“点了。”苏简安告诉服务员可以上菜了,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苏亦承。 苏简安仿佛知道陆薄言在叹气一样,像个又乖又软的小宠物一样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,陆薄言顺势把她搂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