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怕许佑宁吓醒,躺下去,把她抱入怀里,许佑宁果然乖乖的不动了。
“你有值得信任的朋友。”许佑宁摩挲着手里的杯子,“你有什么事,他们会义无反顾地帮你,你可以放心地把事情交给他们,也不介意他们知道自己的弱点。这对我来说,很难得。”
很严重的大面积擦伤,伤口红红的,不难想象会有多痛,但最严重的,应该还是骨伤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震撼了一下,彻底无话可说了。
陆薄言把盛着牛奶的杯子递到小西遇嘴边,小家伙迟疑了一下,还是张开嘴巴,尝了一口牛奶。
“不会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得更紧,一字一句地说,“就算你失明了,你也还是许佑宁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勉强笑了笑,“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。”
“你是说最初的时候吗?是我先跟他表白的,他接受了,我们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。”许佑宁耸耸肩,毫无压力的样子,“你看,主动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。”
包间内,只剩下陆薄言和张曼妮。
小家伙的发音虽然不是很标准,但是,听起来像极了“妈妈”。
要孩子什么的,这种事是需要计划的吧?
穆司爵来不及交代更多了,松开许佑宁的手,带着其他人上楼。
米娜干笑了两声,点点头,同样勾住阿光的肩膀:“对,兄弟!”说完,趁着阿光毫无防备,用手肘狠狠地顶了一下阿光的胸口。
尽管她知道,这不太实际来找她的人,她都没有头绪,陆薄言怎么可能知道?
这种时候,捉弄一下穆司爵应该是很好玩的。
反正,不是她这种类型就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