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，今天晚上，穆司爵一定会带她走吧。

她睡觉之前，穆司爵明明说过，她醒来之后，一定可以看见他。

“从一开始。”许佑宁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有人告诉我，我外婆意外去世了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凶手一定是你。”

许佑宁生怕是自己看错了，用力地眨了眨眼睛，确认了一遍，沐沐是真的在线。

她很清楚，不管康瑞城掌握了多少她卧底的证据，只要康瑞城还没对她做什么，她就不能表现出任何心虚的迹象。

“我还没有想好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“明天再说吧。”

或者说，他是不是终于发现了什么？

萧芸芸点点头，很理解地说：“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，如果我面临同样的事情，我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，我只是没想到……”

康瑞城“嗯”了一声，转而问：“沐沐怎么样了？”

如果是一年前，康瑞城绝对不敢想象，许佑宁居然敢对他下杀手。

如果苏简安在康瑞城手上，陆薄言甚至愿意放弃一切去换回苏简安。

接着是手下盛怒的声音：“许佑宁，你搞什么？为什么把门反锁？打开！”

许佑宁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抹甜。

苏简安的心底突然热了一下。

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，放下手机，唐局长刚好回来。

许佑宁盯着窗外，没多久就觉得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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